"This will be our reply to violence: to make music more intensely, more beautifully, more devotedly than ever before."
~ Leonard Bernstein
「這將是我們對暴力的回擊:比以往任何時候更熱切、更美好、更虔心地創造音樂。」
~倫納德.伯恩斯坦
暴力有很多種形式,Make Music也非僅指狹義的「創作」(Compose),而是任何形式的音樂「創造」(Create)。
1989年聖誕節,「圍牆啄木鳥」(Mauerspechte)開始拆除柏林圍牆的一個多月之後,高齡71歲的伯恩斯坦帶領著兩德的樂手與歌手,在柏林演出了貝多芬的第九號交響曲,更進一步將終樂章,席勒懷抱著世界大同理想的《快樂頌》中,Freude改成了Freiheit,《自由頌》便與David Hasselhoff在柏林圍牆上高唱的《尋找自由》(Looking for Freedom)互相呼應,一同為兩德的鐵幕瓦解寫下歷史註腳。
1999年,猶太裔多重國籍的鋼琴家/指揮家巴倫波因(Daniel Barenboim)與巴勒斯坦的學者薩伊德(Edward Said),成立了由猶太裔與阿拉伯裔樂手共同組成的西東合集管弦樂團(West–Eastern Divan Orchestra),為劍拔弩張的以巴衝突首次融冰。
1975年,委內瑞拉的音樂教育家安東尼奧·艾伯魯(José Antonio Abreu)創立了青少年管弦樂系統(El Sistema),至今40年來,為許多身陷貧窮、暴力、戰火下的兒童與青少年撐起希望的保護傘。
這些形式上的例證僅僅是最表層,我相信音樂始終為自由與和平注入堅定信念,並在時間的長河裡以不同的面貌,無時無刻地守望著每一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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